我就是单纯的想写他俩恋爱了
暗搓搓的糖
努力想做温馨一点的气氛啊喂但还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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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的黑夜。
通常在蜘蛛侠从外面绕了一个圈躲过各种想追踪自己的人回来后总能看到Tony翘着二郎腿鼻梁上架着墨镜十分悠闲地在咖啡因的刺激下看报。
这时候紧绷的神经会微微因为看到熟悉的人有些松懈,疲惫铺天盖地的入侵。
"Tony先生,我相信你现在就缺一个金链子和一帮小弟了。"Peter费力的从耳根后摘下头罩,刚刚到一番打斗使他神经现在处于高度兴奋状态,太阳穴突突的弹跳,虽然带着一身难受的伤和疼痛,他还是加快了几分与Tony对话的速度。
"金链子我有,小弟我缺一个。"
"不不不你现在缺的一定是一个黑社会福袋。"Peter比划了一下手,呲牙对着玻璃的反光看了看伤口"二十美元,秒变黑社会"
气氛有些沉默。
Tony将报纸放下,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小蜘蛛,你下次能不能别弄得满身伤?"
Tony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点,但天知道在他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时自己多么想穿上钢铁侠的制服,但。
Tony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胸口,随后掩饰的问到,"伤哪了?"
"肩膀上。"Peter将制服从下边扯开,露出微微有些渗血的伤口,长长的抓痕让人看的有些发怵。
"睡衣宝宝。"Tony用棉棒擦干净灰尘,"纽约的人是不是变异了,雾霾吸的?"
"我看是的。"
"一个人太累了,总是应付不过来。"
"所以请快点好起来啊,Tony先生。"Peter用额头抵了抵Tony的额头,暖意在这个虽然不算寒冷的夜晚通过两人的肌肤传递,"这个城市需要钢铁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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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伤口。
"你有看到我把论文放哪里了吗?明天要用。"Peter自顾自的嘀咕了一声,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浑然不觉现在已经凌晨,他又懊悔打开拍拍头,"哦上帝我一定放到了梅婶那里,她一定已经睡觉了。"
"实际上她今天把东西送过来了。"
"停停停"Peter将牛奶扔到了桌子上,
"梅怎么会知道我在你这里?"
"我以为你已经跟他说了"Tony揉揉脖子,身体上传来的疼痛以及麻木让他有些想该死的咒骂,"显然没有。"
Peter没有继续讨论下去这个话题,他认为自己一定不想继续听下去––因为他在现在已经开始烦恼如何面对梅的询问了。
哦上帝。
Peter小小的哀嚎了下,把墨镜从Tony鼻梁上取掉,"虽然你装的是一个暂且失明的人也不必要在家里带着墨镜吧?"
Tony把牛奶倒进碗里,推到了Peter面前,"我认为这样更有助于我融入身份。"
"什么身份?盲人吗?"Peter舀起一块麦片,咽了咽唾沫。
不得不说,在深夜能得到一碗食物真是享受。
Tony挑眉,"蜘蛛侠男友。"
Peter差点被嘴里的牛奶呛死,他快速抽出了张餐巾纸捂住嘴,"嘿,嘿,我还什么都没说"
"那我们这算什么,非法同居吗?"
"Tony先生,这叫学术交流。"
"是是是,睡衣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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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人打闹一翻会有这么一个日常,Peter通常会被Tony嫌弃的拎起洗完澡,然后把自己扔进床。
"真是感觉自己养了一只小蜘蛛"Tony用被子裹住Peter,揉揉他的头发调暗了夜灯"就是不会倒挂。"
"嗯哼"Peter陷入柔软的被子,睡意瞬间将他淹没,黑夜中的静谧无意为他酿造了一个完美的熟睡环境"其实我会倒挂。"
"哦是吗"Tony亲亲Peter的额头,带着几分烟草味干燥温暖的嘴唇,"那下次给我演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