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巴别塔计划之后/巴瑞失忆/四只小鸟/老蝙蝠和蓝大个/绿红/超蝙/batfamily/14/23
〔真的四只小鸟这么分派太好吃了〕
〔题目源《囚徒、情人和间谍》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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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瑞失忆了。
总之在他通常该在中心城值班的时候，他却被腿上注射了麻痹剂躺在了正义联盟专门关押极速者的地方，呼噜呼噜睡得很香。
真蠢。
哈尔手指点了几下桌子，惆怅自己小红人失忆的同时又有些失望他居然见到自己的第一反应是跑–––然后被某只躲在暗处黑漆漆的老蝙蝠迅速注射了腿部麻痹剂以及强力安眠药。
怎么会把我忘了呢？
没事，很快会想起来的…
很快会想起来的，就像以前一样，很快会想起来的。
哈尔屈起手中弹着玻璃安慰自己，一下一下的敲击使睡梦中的人都有些感应的皱眉，他赶紧停了手。
蝙蝠侠从外面回来，哈尔正直愣愣的盯着玻璃窗内熟睡的巴瑞，他摇摇头，将手中刚刚从资料库取出的文件整理了一下，犹豫了那么一会，开口为自己的行为做些该死的以前都不会做的解释，“我们必须确保他没有威胁，至少是这个他，如果他足够快的话，正义联盟没有人能够追上他。”
“你的意思是，他该死的失忆了以后却要被关在这里？？天啊老蝙蝠，这里面关过极速关过逆闪，你居然把巴瑞关到了里面？？简直不相信你会是这样的人!!”
“你只需要保证他不会有威胁，剩下的”蝙蝠侠皱眉，沉默的思考了一会为什么自己会想说不想管这件事，但他还是称述了出来。
“与我无关了。”
哈尔简直要震惊了––纵使这很难得因为蝙蝠侠这次没有给他们丢下文件而是使用了话语。
“哈？真不敢相信十分享受的给我们制定了一个大计划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计划叫什么来着…巴？巴别塔？”
随着“巴别塔”三个字的出口蝙蝠侠面具下犹豫的神情又变成万年如一的冷漠。
“我并不享受指定计划的过程，绿灯侠”蝙蝠侠的眼神冰冷，语气更是让哈尔以为自己掉进了南极冰原“我们都是人，至少我曾经是这么认为的。”
哈尔被蝙蝠侠的眼神狠狠的刺了一下，那眼神就如同他小时惹母亲生气他哥哥给他眼神的升级版，不是什么太憎恨厌恶的眼神，但里面却透露着失望以及浓浓的疏离。
该死，他是不是理解错我的意思了？
他居然不想管正义联盟了？拜托上帝，你一定在骗我––因为他想不出第二个理由。
“我的意思是，老蝙蝠，听我说! 我的意思是”
“他醒了”蝙蝠侠打断了哈尔的话，关闭了隔音功能，这让正正方方玻璃监狱里人的话被两人听着一清二楚。
“见鬼”哈尔小声的咒骂了一声，有些憋屈，但精力还是很快的集中到了巴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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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瑞很生气。
非常生气。
“该死，我明明可以震动分子解开手铐出去的？为什么我的神速力消失了？？？”巴瑞敲了敲玻璃，大声的朝说话的两人喊到“你们是谁？？在逗我吗？？”
该死，腿好麻。
蝙蝠侠将门打开，拴住的链子和强力麻醉剂让他在一段时间内完全不用在意对方能否逃跑––他有把握在这段时间内说服闪电侠。
蝙蝠侠拉过椅子坐到有些捉急的巴瑞面前，冷静的说“听着，我们不是坏人，你失忆了”
哈？
巴瑞看着面前黑漆漆的人，面无表情。绿油油的人，还带着面具，典型土匪标志。
“我失忆了？？这个玩笑并不好笑，你到底想做什么？”
巴瑞盯着面前的人，恶狠狠，但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却把自己吓到了。
“蝙蝙蝙蝙蝠侠？？”巴瑞结巴了，彻底无视了一旁的绿灯侠，拍了下桌子紧紧盯着蝙蝠侠，“你你你我在做梦吗？？”
卧槽这不是我男神吗？？？黑暗骑士？黑夜中的守护者？蝙蝠侠？？
“你没做梦，他就是蝙蝠侠。”哈尔没好气的说道。
“你你你你闭嘴!”
好激动啊卧槽。
哈尔脸一僵。
卧槽，闭嘴？
“你认识我是谁吗？”哈尔转了转手上的灯戒。
“不认识”巴瑞的回答很干脆，这种干脆并不能让哈尔好受些。
“你知道什么是正义联盟吗？知道绿灯侠是谁吗？”哈尔急了，问题一串一串的砸向巴瑞。
“不知道!”巴瑞小声嘀咕了一声“这人绿多了吧一听就很绿。”
然后巴瑞的嘴唇被狠狠啃了一下。
两个柔软的唇瓣紧紧贴在一起，立刻分开。
巴瑞惊恐了。
腿部的麻痹让他使用不了神速力，敏锐也随之下降，这让他很不安。
“变变变态”
冲动是魔鬼，这句话真是见鬼的对。
哈尔试图冷静下来，他一圈一圈转着自己的灯戒想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
见鬼，小红人，你忘了那么多人怎么能忘了我呢？？？
蝙蝠侠站起身子来，在监控室走动着，不用说就能看出这位黑暗骑士非常烦躁。
你踏马一言不发亲上去干什么。
哈尔拍了下桌子，撑在巴瑞面前。
“听着巴瑞，我尝试让一切变得简单，你失忆了”
“这就是你让一切变得简单？？”巴瑞被拍桌子声吓了一下，随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难以置信“你强吻了我!!!”
“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大变态”
“哦天哪”哈尔捂住脑袋，十分恨自己的一时冲动，“听我说巴瑞，听我说”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好了，这下彻底解释不清了。
哈尔求助的看向蝙蝠侠。
“他现在的记忆停留在联盟建立前，或者更往前。”
“我不想听你们说了，中心城需要我，不管我有没有失忆。”
“听我说巴瑞，中心城现在很安全，有联盟的人在那里守卫。你必须在这里确认你是谁，以及你该如何。你可以通过任何你信任的东西来证明我的话。”
蝙蝠侠又坐到巴瑞面前，很耐心的等待他平和了心情。
“在你丢失的那段记忆里，你加入了一个联盟。与超人，神奇女侠，海王，绿灯侠。”蝙蝠侠示意，“hum…也就是强吻你的人，我们一同对抗敌人，是一个团队。”
“我们是朋友，你可以信任我们”
哈尔棕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惊讶，但很快如同没入汪洋大海中的水滴般消逝。
“那你为什么要麻痹我？？？”巴瑞有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手铐，“囚禁我？？？”
搞得想玩sm一样？!!
“我们要确保你没有威胁”
“我会有威胁？？？？你你你你你也这么认为的？？”巴瑞指着哈尔。
哈尔没有吭声。
巴瑞继续瞪着哈尔。
他感觉面前的人有着隐隐约约的熟悉，但却又说不出那种感觉。
不过天啊我这么善良的人居然会有威胁？？
“哦上帝，我没有恶意。”哈尔揉揉脑袋，十分烦躁的一下一下踢着桌子腿，“好吧巴瑞，我必须说一句”
“你以前跟我是非常非常非常好的朋友”哈尔一下子用了三个非常，他吸了一口气，紧紧盯着面前的小红人，“我们以前是…恋人”
卧槽恋人？？!
他当我傻呢。
巴瑞十分机智的反驳，“那我为什么会忘记你？”
“如果你潜意识里想忘记我，你就忘记了。”哈尔有些酸楚的说出来，他故意想装的轻松些，但还是能听出来。
巴瑞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他可以隐隐在其中感到一丝愤怒以及心…疼？？？
好的巴瑞，冷静，你现在需要冷静。
不管前面的人是谁，你总算见到了蝙蝠侠，这是个好的开端，如果照他们所说，你跟他关系还不错？
巴瑞心情好了那么一点点。
不过，依旧有很多端倪啊。
从小长大，关系很好，恋人，那应该认识很久了。
“那我为什么想忘记你？如果我们是…恋人的话？”巴瑞理智下来，询问“我们吵架了吗？”
“是，我们吵架了。”
“是的巴瑞，我们吵架了。我……让你非常生气。”哈尔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随后张开，棕色的眼睛凝视着巴瑞湛蓝色如同汪洋大海的眼眸，准备坦白一切。
“你看起来并没有做好坦白的准备。”
“我参加了宇宙任务，没有撤退计划的那种。”哈尔捂住额头，上面已然一片湿意，黏糊糊的在手心上让哈尔更加烦躁了几分，“我不该这么做我知道的，我们原来定过规矩。你带着正义联盟救了我，所以，被砸中的是你不是我。”
“我怎么会被砸中？”
“不不不换个说法，我怎么会为了你被砸中？？”
哈尔沉默，贴着冰冷的墙壁让他身子更加冷了几分。
天啊上帝…
“算了”巴瑞有些崩溃的捂脸。
我怎么会找男朋友？
男朋友？？!
这种惊讶不亚于克丽丝在早上醒来见到一个叫本且自称自己老公的男人一样惊讶，不不不，是一模一样。
“我知道你是蝙蝠侠，你原来真的存在”巴瑞很快恢复了活力，眼睛亮闪闪的看向蝙蝠侠，硬生生的让面无表情的蝙蝠侠脸上出现了裂缝。
“拿恐惧和谋略制服人，很帅!!”
“你不觉得这很混蛋吗？”蝙蝠侠犹豫了一下。
“不不不不，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方式，这没什么混蛋啊”
“不过”巴瑞故意停顿了一下。
蝙蝠侠抬眼，面具下的眼眸在人眼里有些琢磨不透。
“我觉得这个家伙更混蛋!”巴瑞义愤填膺的指着正在仰天看天花板的绿灯侠。
“你以前很在乎他”蝙蝠侠将刚刚起来的一个文档递给他，“Boo…”
“那是语气助词吗，蝙蝠侠？”巴瑞将档案袋上的封条拆开，
“你更可以把他当做小情绪。”蝙蝠侠挑眉。
大大小小的照片，由时间顺序整齐的排列在一起。
照片上的笑脸很灿烂。
巴瑞被哈尔的绿灯包围时的情景，超人得了吐花症后一朵一朵冒的花，哈尔在喝醉时拦腰抱起巴瑞强吻时的样子…
以及
超人过生日时围成一圈吹蜡烛，蝙蝠侠被超人半强迫的在脸上点了奶油。
片刻
“我真的失忆了啊？？”巴瑞有些憋屈，“还能恢复的对吗”
“可以，你能确保自己的安全吗？”
“可以”巴瑞话音刚落，蝙蝠侠利落的将手铐解开，拿过一旁的绿色针剂，注射到闪电侠身体里，神速者的新陈代谢很快，巴瑞很快感到了活力。
照片顺着膝盖滑下，散落一地。
蝙蝠侠从地上捡起一张，凝视片刻，指尖由于大力的捏住照片有些发白，不过这一切都隐藏在面具之下，包括那一闪而过的失神，都只能从照片的褶皱上透露出。
蝙蝠侠又将照片丢到了地上，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准备出门。
“天啊老蝙蝠，为什么你会把这些东西保存在文档袋里？”哈尔又震惊了。
“为了制约”超人从门外打开监控室，“根本不存在的敌人”
“hum…真是时候，闪电侠，出去开会。”蝙蝠侠直视了一会面前的超人，侧过身子从对方身边绕了过去。
“蝙蝠，我们谈谈”
“不需要。”
闪电侠迅速蹦哒了起来，想颗弹力球一样在哈尔抑郁的眼神中跟在蝙蝠侠身后紧紧贴着对方坐下来。
恩，大厅很严肃。
巴瑞得出结论，又觉得蝙蝠侠不像传说中的那么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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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规矩，违反联盟规定的需要投票决定是否惩罚，小则值班，大则退出。
蝙蝠侠非常清楚这点。
“现在，我们可以来谈一下了哈尔，你未经联盟允许在值班期间私自离开，甚至在任务中让联盟协助导致下一个任务的耽搁。”
“争辩不了”哈尔举起手。
“所以”
“我认为这有情可原。”超人漫不经心的将笔向前推了推，打断蝙蝠侠的话。
蝙蝠侠注视了一会超人，在闪电侠都担心对方要发怒的时候，他将文档扔在了桌子上，力道中的冷意让原本趴在桌子上的巴瑞吓了一跳。
“随你，超人。” 蝙蝠侠环视了一圈在坐的人，沙赞十分纠结的把玩着手指，“今天的联盟会议到此为止，由超人和神奇女侠值班，有异议吗？没有？散会。”
电子门自动开启，这让蝙蝠侠想砸门的手硬生生止住了，长长的黑色披风托在地上如同黑夜般令人着迷亦或恐惧。
“你们都在干什么？”哈尔扶额。
真是该死的审判。
真是该死的巴别塔计划。
真是见鬼的黑漆漆的老蝙蝠。
“他的计划在闪电侠身上用了。”
“而我们把他当朋友。”超人双手撑住了桌面，头上的小卷毛随着低头这个动作而垂下，“我需要他也信任我们”
“大红个子，虽然我跟你不熟，也不知道什么计划，但信任不是这么来的。”巴瑞开口，他抱着肩膀，身体随着话语微微晃动，腿上的麻意已经完全消失“太过分了，你太过分了，这一切都太过分了，根本不该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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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结果就是，闪电侠追了出去，并且用着看着照片里小甜饼想吃的理由蹭到了去韦恩庄园的机会，哈尔随后跟了出去，而超人却得到了冷冰冰的话语。
“我找布鲁斯”
“抱歉，克拉克先生，没有预约您不能见到布鲁斯先生，他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我有可以进去的证件”克拉克将挂牌递给秘书。
“请稍等。”秘书扫过条形码面露难色，抬头看他“抱歉，克拉克记者，您的吊牌被注销了。”
“谢谢你先生。”克拉克瞅了一眼紧闭着的屋门，带着隐隐约约了然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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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
阿福一脸和善的微笑。
一群小兔崽子。
“你还能记得多少事情，在正义联盟组建之前。”蝙蝠侠递给巴瑞一杯咖啡，对方正在新奇的打量蝙蝠洞。
“很多，你想听听吗。”巴瑞捧着咖啡杯，暖意通过他的双手传递。
“当然。”
“不过，为什么我们会在布鲁斯韦恩的庄园？”
“因为我就是布鲁斯韦恩。”蝙蝠侠冷静的回答，他并不忌讳巴瑞会说出去，因为在失忆前他同样知道，何况，如果神速者真的想知道什么，没有什么可以瞒住他。
巴瑞很惊讶的哇了一声，一块一块的往咖啡里放糖，仿佛这样可以填补自己空白的记忆，然后开始认真的开始回忆自己初次拥有超能力的情景。
从第一次说到失忆前的情景，他隐隐约约想起来有次砸碎博物馆雕塑的时候身边绿色的身影，但却想不起是谁。
巴瑞捋了捋头发，喝干了最后一口甜腻的咖啡。
“这真的…很棒阿福，这一切都很棒”巴瑞抱了下阿福，“居然能来到蝙蝠洞，感谢上帝，我真是太幸运了。”
“巴瑞少爷，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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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蝙蝠洞不好了，由于外力蛮力的踹开门使得厚铅做的门有些破裂。
“哦上帝，克拉克少爷。”
“阿福做了小甜饼，你们可以先上去”
被愤怒趋势的超人蝙蝠侠十分冷静的让闪电侠以及阿福先上去。
该来的还是回来的。
蝙蝠侠叹息，如果是换成以前的他不会这么明显的把情绪表露在自己脸上的，但现在？巴别塔计划被曝光后蝙蝠侠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念头，真是个见鬼的念头。
又要换门了。
boo…
“我需要一个你出现在这里的说法，超人”蝙蝠侠冷静的直视超人的眼睛。
“你的秘书说你在开会”
怎么能这么该死的冷静。
超人咬牙切齿。
冷静在仿佛任何人都不能在他心中激起波澜。
“从我的蝙蝠洞滚出去。”蝙蝠侠眉间有些冰冷，“现在。”
“蝙蝠，我们每个人都需要制约，你不能这么自傲，偏执。”
“你凭什么认为我没有制约自己的方法，超人。我自傲，偏执？终于说出来了，超人。”
“我们都变老了，蝙蝠。”
“我们需要与时俱进。”
“用着消音的激光枪夺取人的生命，就是与时俱进？hum…无论是罪犯的生命还是无辜人的生命，我们都无权干涉。”
“你的行为已经干涉了他们的生命。”
“蝙蝠侠，那些罪犯威胁到了无辜人的生命，你却放任不管？”超人嘴角没有一点蝙蝠侠熟悉的弧度，“你太过固执”
“我固执？”
“或者更是偏执!”
愤怒的话说出来后总有人会更愤怒。
超人的身后被不轻不重的捅了一下。
“外星人，在我看来，你没有那么警惕。”达米安抛起手里的蝙蝠镖，狠狠的丢到了超人身边的地上，力道之大带起了一串劲风。
超人眼中流露出一丝怒气。
“你很愤怒，但是蝙蝠家的地盘，惹怒了蝙蝠可是会让蝙蝠集体出洞的哟”夜翼夸张的做了一个“Boo”的语气。
“看来你们都学会蝙蝠侠新的语气词了”提姆面无表情，心里却十分抑郁，为什么自己总不能完美的吐出那个爆破音？
“出去吧。”杰森替超人将门打开，看着眉毛紧皱在一起的超人，“我以前认为你了解他，看来这真是一个狗屎般的想法，克拉克先生。”
“蝙蝠，我对你上过心。但这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hum”
杰森将身后的门合上，隔绝了里面的光线，前头有些微弱的暖意透露出，外面正是中午头，这条路顺着管道直接可以通向外边。
长长的红披风拖在地上，成了管道里唯一的亮色。
“我很偏执？”蝙蝠侠尾音微微挑起，勾勒出一副疑惑的语调，甚至里面还带了些冰冷的笑意。
“你确实很固执，父亲，但这不是偏执，绝不是。”
“你想问些我什么对吧，达米安。”
“是的，父亲，但我相信您一定会用些晦涩的说辞来敷衍我的。”
听着两人的对话，迪克感到一阵烦躁，他也不知道这股烦躁从何而来，但却不疾不徐的在心底诞生。
迪克拔腿，沿着杰森的出路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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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道里的两人之间足足冷了一分钟，直到走出黑暗，杰森爬上管道，揭开井盖，这是一个离蝙蝠洞不远的废旧滑板场，杰森踏在周边的草丛上，脚有一下没一下的捻着地下的杂草，踢了跟到井盖底下，下面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
重新被阳光沐浴，克拉克纠正。
“我想你想错人了。”
“克拉克先生，你的秘密对蝙蝠家族来说不值一提。可是如果一个人没有了秘密，他就会变得很危险”杰森将手里的链子抛起来，眯起眼睛对着太阳又接住了，“当然不是他对别人，而是别人对他。”
“所以，请牢牢的锁住它，克拉克先生。我不是那三只小鸟，他们眼中的顾忌在我眼中不存在，他们怕他们的蝙蝠爸爸，我可不怕。所以，请对他们的蝙蝠爸爸尊敬一些，即使你是个外星人。”杰森眼中泛起浓浓的怒气。
超人没有说什么，想到蝙蝠侠的脸色又忍不住有些失去耐性，他飞上天，红色的披风在阳光的照耀下被渲染着正义。
杰森啐了一口。
呸，该死的正义。
呸，这些大道理真不适合自己。
迪克在管道里示意杰森下去，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十分不满自己一路的跟踪后得到的却是额头上的几根杂草。
“你不怕你的蝙蝠爸爸，小翅膀？”迪克看着杰森爬下去，嫌弃了一下扑鼻的霉味以及脱落的铁锈，走在漆黑的管道里撞了撞杰森的肩膀。
“闭嘴，迪基鸟。”
“hum…”迪克发出长长的叹息，“小翅膀不听哥哥话了。”
杰森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能不能别说那个老男人的语气词了。”
“他真是让人操心。”
确实很让人担心，迪克没有反驳。
又是一段长长的没人说话的路。
“这个下水管道很久没用了对吗？”在声音中只寂静的只有踏过草地的声中，迪克突然开口。
“废话”杰森回答，翻了个白眼。
“那问题来了，我们是怎么从一个郊外小破草地里的井盖里爬出去的？哥谭可没有给你抹润滑剂的人。”迪克使劲踩断了脚底下的那根树枝，遥远出传来模糊滴答滴答水声中让人浑身有些隐隐约约的凉意。
“你的意思是…它本来应该锈住了。”
“理解正确”迪克打了个响指。
“有人在调查我们”杰森很快了然。
“而且破开了我们内围的密码，如果我没猜错，蝙蝠侠应该对此并不知情，他原本想叫住我，但有人先走了这
条道。”
“超人？”杰森周身散出怒意。
“真希望不是他。”
迪克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摁下蝙蝠家的通讯器，“提姆，帮我查一下蝙蝠洞靠着主电脑运行器后面的那个小门设置的墙有没有被动过，除了这次。”
提姆很快给出来答案，“有，我正在试着追踪。”
“是从…瞭望塔那边来的信号。”对面传来一声嘈杂声，达米安也凑到了话筒边。